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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身份,九尾

第六章 身份,九尾 (第2/2页)
  
  想到这里,他的心情也就平复下来,快步追上了CK34。
  
  他们带着俘虏,通过来时的路向山下进发,小心地踩着陡峭的石阶,下山可比上山危险多了,而且据点里的人一定会对附近进行地毯式搜查,走慢,就走不了了。
  
  三人走到约半山腰的位置,这里不知道为什么,有很多堆积雪,把二人宽的通道堵住了一半,只能从上面跨过去。
  
  “aa,a!aaaa……”
  
  突然,一阵细细的兴奋声音从中间的一个雪堆里传出来,非常特别。
  
  沐瑶和岩象惊奇地对视了一眼,默契地扒起雪堆,CK34在旁边看着,没有一起动手。
  
  雪堆很厚,似乎是岩壁上被掏出了一个洞,两人的手都快要冻麻了。
  
  噗的一声轻响,雪堆被扒透了,没有想到里面是空洞的两人差点一头栽进去,急忙维持住平衡。
  
  “
  
  aaww……”
  
  叫声戛然而止,出现许多非常轻的非人脚步声,里面的生物像是在集体低吼。
  
  “是狗吗?”沐瑶问。
  
  “我家有条狗,不是这样叫的,”岩象摇摇头,“还有,你看,狗的眼睛不是这色。”
  
  一双双鬼火般的绿色眼睛从昏暗的光线中悄然而至,不时眨动着,“
  
  aaww!”
  
  叫声更大了,给两人一种十足的危机感。
  
  “a!www,awaw……”
  
 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。
  
  沐瑶眼睛一亮,“魅灵?是你吗?”
  
  “嗯……”一束火苗亮起,他们终于能看清楚了。
  
  空洞很大,有两条石楼梯通往上方和下方,最里面有一些白色的骨架,到处都是火红色的狐狸,聚集在旁边,好不热闹,听到魅灵的话,它们不再关心两人,四下散开。
  
  魅灵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本来的颜色,坐在地上,一群小狐狸有的趴在他怀里,有的躲在九条尾巴里,不知道是哪一只发出刚才的叫声。
  
  哇,看上去好欢乐啊。
  
  “呦呦!你该不会是狐王吧!”沐瑶打趣道。
  
  魅灵把小狐狸轻轻放在地上,站了起来。
  
  “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对,只是人面而已,你们完全可以回去报告,我不反对。”
  
  “什么!”岩象的眼球几乎要蹦出眼眶,脑子忽然开窍,转过了这个弯,“那么说……你不是人!”
  
  “嗯……”魅灵不很意外,轻轻点了点头。
  
  “这……”
  
  沐瑶随口说的笑话被证实,也很惊讶,看了看那些小狐狸,脸上浮现出阳光的笑,只不过以魅灵的眼光,看得很不自然——因为笑的时机貌似不太对。
  
  他和岩象异口同声地说:“怎么会报告呢?不管你什么身份,我们也不会让基地把你抓起来,利益永远比不过友情。”
  
  ......
  
  这句看似不经意的话是两人此刻的真实想法,在得知这个惊天秘密的一瞬间,他们的确想报告基地,但报告的话魅灵说不定会被拿去做研究或者沙袋,那太可怕了,而且魅灵又没有伤害过他们,更是团队忠心耿耿的主力,可以信任。
  
  魅灵本认为他们肯定会透露消息,做好了背水一战,甚至将其击杀的准备,但这太出乎意料了,他为自己怎么能把朋友看成见利忘恩的人而感到羞愧,猛地蹦了起来,紧紧地抱住两人,勒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  
  ......
  
  CK34这时也和俘虏一起下来了,但他并不允许俘虏听到这些惊天内幕,像扔一袋垃圾一样,把俘虏扔进了负一层,“那你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,我们很乐意了解。”
  
  魅灵松开手,“听说过三神吗?”
  
  “不就是水火神九尾狐,光明神太阳圣龙和雷神暗魔雷蛟吗?”岩象不假思索地道,忽然又明白了什么,“我滴妈呀!难道你……”
  
  “没错,在神话里除天罚外的二神最后达成共识,选择化形,”魅灵叹了口气,开始陈旧,“这可以增加变数,也可以把攻击能量聚集,造成更大的单点式伤害——三神是竞争关系,谁更强日子就更好,所以这是不二选择——化形期间力量全部离体,不能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扰,如果有,虽然还能化为人形,但修为和神力全失,暗魔雷蛟布下了重重机关,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成功了,九尾因为没有布防被暗魔雷蛟袭击,导致化形失败,不知所踪。”
  
  说到这,他握紧了拳头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沐瑶几乎能看到他身上腾起的烈火,后退一步,避开蒸腾的热气。
  
  “事实也是如此,九尾的体型比其他两个都小得多,有火和水两种形态,是最强的一个,且都不被它们的属性克制,属性更是比它们多两个:高低温免疫,控水火,爆裂,急冻和能量凝结,化形成功几乎可以一对二,这可能也是受到袭击的原因。”
  
  “没想到,我们一直在和一个神相处!但现在看你总感觉很陌生——在登岛时变色是水形态吗?”岩象燃起了八卦魂。
  
  “没错,因为失去修为和神力,尾巴收不回去,形态也只能随环境改变,不能随意控制,不过属性还在,2技火球炮,原来叫连环火球,加上爆裂属性,就产生了爆炸效果,神话到这里一笔带过,我用尽最后的力量凝聚出火箭射瞎暗魔雷蛟的右眼逃走,四处寻觅住处,最后找到的这个避风港,原来只是一个小狐狸窝,也因为我的存在,这里才那么冷。”
  
  “眼珠被烧没了不得死嘛。”沐瑶没法想象出那个画面,只能说是太惨了。
  
  “不会,神的生命力那都很顽强的,但这个重要器官被毁,大黑估计要在家里躺好几年,视界肯定要小很多了。”魅灵讲起自己的杰作,稍稍有些得意。
  
  “咦?你都叫暗魔雷蛟大黑的啊。”
  
  “对啊,那个黑,比煤球还黑。”
  
  “亮黑色?”
  
  “不,磨砂哑黑。”
  
  “哈哈,那墙壁的光滑程度呢?”岩象被逗笑了,摸着石壁。
  
  “嗯......我还有火焰之力,用石凿凿好后烧出光滑表面,干了好几年,和狐狸们打成一片。”
  
  “再讲细一点呗。”“那你的镯子是怎么回事?”二人饶有兴趣地问。
  
  沐瑶从小就喜欢看火柴人打斗,希望自己也能到那样的水平,把虚拟的东西带到现实。
  
  “嗯……镯子是我扭曲空间做的,就像光明神可以扭曲时间,它内部是一个有限空间,但不在这个宇宙内,是完全分离的,细节不便透露——你们有没有看到不一样的狐狸?”魅灵不乐意继续了。
  
  “有吗?”岩象粗粗看了一遍,“没有啊!”
  
  “那应该在上面的卧室里,孩子们都很爱睡呢。”他指指向上的石梯,浓烈的爱意出现在眼中。
  
  “咦?孩子?”CK34转了转眼珠,伸手拉住他的肩,“之前竟然没发现,伪装得真好,现在告诉大家吧。”
  
  “呀!漏嘴了!”他的脸红成了苹果,懊悔不已。
  
  “又有什么秘密?”岩象一脸八卦的热情。
  
  魅灵伸手往脸上一拂。
  
  原来的脸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刚毅的女汉子脸,腰身变得极细,比例非常匀称,完全失去了伪装时的壮硕感。
  
  “哎呦!狐狸,你不是男的啊,和神话上的‘他’不一样,”岩象发现了大宝藏,“这下有得八卦了。”
  
  “对啊对啊。”沐瑶大笑道。
  
  “你要敢我废了你。”她恨不得用眼刀把岩象穿出一千个透明窟窿。
  
  “声音也变了呢,这才像母的。”
  
  “母?有种再说一遍?”魅灵又一拂,换回了男人脸和男声,“本人的伪装技术天下无敌,如果像这样,自己不够小心,没有人能看得出来。”
  
  “那个……看你们的表现还行,我不隐瞒了,要不……我来几句?”CK34试探性地问道,脸色很奇怪。
  
  “什么话?”岩象被打断了兴致,举起刚刚从魅灵那里要来的杯子,喝了一口水,让他快说。
  
  “还记得我和老友聊天时,那人说出的‘飞’字吗?”
  
  “记得,有问题?”沐瑶也喝了一口水,不想让他卖关子了。
  
  “那是我的特工代号,‘飞蛇’。”
  
  “飞蛇就飞蛇呗。”他没太在意。
  
  “飞蛇,有枪王的荣誉,枪法世界第二,没有第三,第四差了八条街……”
  
  “What!”岩象一大口水全喷了出来,幸亏魅灵闪得快,否则就成泡水狐了。
  
  “……飞蛇因为世界第一的电脑技术,掌握着全球的电子设备,也是通缉犯中悬赏最高的……”
  
  “你是通缉犯?!”沐瑶也喷出了水,弄得满脸都是,“说吧,悬赏多少!”
  
  “一千亿,现在可能又涨了。”
  
  “好耶,完犊子了,”岩象欲哭无泪,“要是你突然被抓,我们别被冤枉……”
  
  “行动怎么可能太张扬呢?他们才不会冒着我开启全球核弹的风险。”
  
  “你真开?”
  
  “那不可能,想都没想过,可他们不知道……”
  
  “嗯,”沐瑶看看楼梯,“我们上去,瞧瞧魅灵说‘不一样的狐狸’是什么。”
  
  以CK34的高明,他也没想到,朋友们对这事如此没兴趣,原本他也觉得三人可能见钱眼开,却发现,他属实想多了,朋友们仿佛更喜欢毛茸茸。
  
  四人顺着石梯向上走到卧室,看到有很多狐狸卧在垫着毛的干燥草窝里,有的睡,有的醒。
  
  “哇!果然是的!”岩象指着最里面的一些狐狸,“九条尾巴,和你一样,虽然是狐……但是那个那个……还是有点……”
  
  “不要往我脑子里灌输奇怪的画面好吗?”沐瑶一脸严肃,其实都想乐了。
  
  “呃……你对面的可以现出真身,这样比较舒服一点呢,不那么陌生。”不得不说出一个病句,魅灵对岩象无声地表示,她的目光是会杀人的。
  
  他们下到负一层参观,这里是储藏室,分两个部分,一部分用深深的雪埋藏各种动物的尸体冷冻,起到冰箱的作用,一部分放杂物,四人的武器和俘虏都放在了这里,而中间是一眼清泉。
  
  “雪是我从外面铲进来的,需要定期更换,我不在的时候由它们负责,也能维持,这一眼泉水原来流往外面,我用烧熔的石头把出水口堵了,但不能堵实。
  
  “知道这里为什么不冷吗?狐狸们的运动不断产生热量,而雪可以隔绝热量,像一张被子,把这个窝的热量留住,不然就会变成一个冰窟。”
  
  “我们该回去了,”CK34看了看表,“事不宜迟,外面可能会有暴风雪。”
  
  也是,如果下暴风雪,四人今天就走不掉了。
  
  “嗯,”魅灵摸了摸狐狸们,“a!
  
  aaa,ww……我再给你们表演一下吧。”
  
  “好啊。”三人坐下来。
  
  她飞速旋转起来,被九条尾巴和升起的团团红雾裹住了。
  
  砰的一声轻响,红雾散尽,九尾的美丽真身呈现在三人面前,四肢细长、毛皮又软又厚、身体线条流畅、眼睛的形状,无论怎么看都显着淡淡的忧伤、嘴又细又长、五只狐狸叠在一起才有她高,但尾巴还是那么长,稍微显得有些滑稽......
  
  沐瑶看着这活皮革,忍不住一个鱼跃,趴到魅灵背上,挠着两只尖尖的天线耳朵。
  
  “你干嘛?给我滚下去!”她抽了抽耳朵,把沐瑶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,让石头硌得龇牙咧嘴。
  
  东西都收好了,四人回到1层,爬出通道。
  
  ......
  
  “额……34,你的天气表不准啊……”岩象最先出来,左右环顾了一下,垂直朝天地翻了翻白眼。
  
  暴风雪已经下大,呼啸的北风带着密集的雪花。
  
  飞机不能起飞了,天气太过恶劣。
  
  一向患有重度强迫症的CK34当场气个半死。
  
  “那就留宿吧,反正时间不早了,我们有很多吃的。”魅灵主动请客。
  
  三人一听有吃的,连忙把洞口用雪塞严实,跑回狐狸城,等待上菜。
  
  “虽然有干粮,但都是粗面窝窝头,你这冻肉……生吃?”背食物的岩象把包袱卸下来,试探性地戳了戳两只狐狸搬出来的两只肥硕的冻极地兔。”
  
  “你们当然不能生吃,用火烤,这是干柴。”
  
  魅灵在储藏室搜集了些干柴,堆成一个直径一米的圆锥,用沐瑶从巡逻兵身上拿到的打火机点燃了篝火。
  
  狐狸们见到一团巨大的火,都很害怕,离得远远的,但是过了一会,就靠近了,结伴烤起火来,在火光的照耀下,好像也成了一束火苗。
  
  极地兔被匕首剥了皮,用去皮的树枝穿住,架在火舌上,不断旋转。
  
  “这下知道你以前说‘肉早吃腻’的意思了,”岩象看着烤得吱吱冒油的兔子,咽咽口水,“这里哪有蔬菜,只能天天吃烤肉。”
  
  “除非时间很充裕,一般不烤……”
  
  “我去!胃口这么好?!”
  
  “你忘了吗?九尾也是狐狸,狐狸哪有吃烤肉的?”沐瑶笑道,“顶多换换口味。”
  
  极地烤好了,这种兔子体型比较小,所以一人得到两条多肉的兔腿,伴着干粮,谈笑风生,两个骨多肉少的兔头给俘虏,而身子就让狐狸们分了。
  
  吃饱喝足,再用镯子里的水盆盛水浇灭篝火,CK34跑到负一层,躺在冰上乘凉,还说他在考特工时,就在零下十几度的冰水里泡了半个小时。
  
  魅灵坐在地上,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  
  沐瑶和岩象开始和狐狸们玩,这个年龄的玩耍天性,一般人是改不了的。
  
  到了夜晚,天色渐黑,所有带来的东西都放好了,魅灵急匆匆地上到还没有被完全探索的二层。
  
  “呃,我们睡哪里?”沐瑶抬起头,“先去看看她怎么睡。”
  
  他们跟着走到二楼,一眼就看到半条红色尾巴。
  
  原来是岩壁上的一个凹穴,里面有一个大大的干草窝,正好能躺四个人。
  
  “呀!这地方不错!”岩象想跨进来,却被一尾巴扫开了。
  
  “那里,”魅灵指向旁边的两个草窝,“刚给你们做的。”
  
  “不是三个?”
  
  “没来得及,凑合着用吧。”
  
  CK34反应奇迅无比,身体一跃,首先占领了一个,稳稳当当地趴好,沐瑶也笑容满面地抱住了另一个。
  
  “手这么快!”岩象这才反应过来,由于没了选择,只能面向大草窝,扑哧一声就跳了进去。
  
  “嘿!”
  
  魅灵站起来,使劲踹了踹半陷在干草里,死皮赖脸不肯走的岩象,求助般地望向抢到草窝的两人。
  
  CK34扭头装作没看见,沐瑶则用草窝挡住了脸。
  
  岩象扭了扭身子,一把把她拖倒,抱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,呼呼大睡。
  
  她气得浑身发抖,但狐狸们都看着呢,也不好发作,只得趴下,把脸扎进干草,尽力忽略那个讨厌的存在。
  
  ……
  
  第二天。
  
  CK34早早起床看天气,发现已经大晴,立刻调好了天气表,把熟睡的沐瑶和岩象叫起来。
  
  魅灵在他回来的时候就醒了,没把岩象怎么样,动手将装备收拾整齐。
  
  四人整装完毕,钻出山脚。
  
  沐瑶看看狭窄的沙滩,“怎么回去呢?这里飞机放不下。”
  
  喷气式飞机需要很长、非常平坦的跑道,这种狭窄而又崎岖的沙地肯定是不行的,一不小心,飞机就报废了。
  
  那就不得不换一种飞机。
  
  “直升机,”魅灵放出一架蝰蛇武装直升机,让大家坐上去,“等到高空换机。”
  
  换机?三人一时没明白。
  
  直升机的旋翼飞速转动起来,机身慢慢脱离地面,向空中飞去,昨晚下的雪被吹向四面八方。
  
  “会不会被监测到?”沐瑶担心地问。
  
  “会,”她坦白道,“但只要够快就没问题。”
  
  直升机快速升高至6000米高度,魅灵突然把直升机收回了镯子里,最后一点上冲的惯性也没了,四人开始下落。
  
  “干嘛啊!”三人惊叫起来。
  
  突然,他们坐在了机舱的座位上,喷气机因为没有经过加速,一头朝地面栽下去。
  
  CK34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,噼里啪啦地敲按钮,开启喷气发动机和各种辅助装置,魅灵用力拉动手柄,在一瞬间开启引擎,并把转速提升到最大。
  
  飞机的结构承受强度已到极限,她让机头向上倾斜一点点,最大功率喷射气体,降低下坠的速度。
  
  飞机的下坠路线很快变平,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深沟,终于维持住了起飞下限,带着薄薄的水幕,逐渐升上天空,有惊无险。
  
  还好转危为安,不然四人就要葬身于海底,然后如果有人来调查,发现了真相,基地就会给他们办个追悼会;CK34的追杀者们会办个联欢会;生物研究院迎来新的狐狸种类,同样会办个联欢会。
  
  这样的话,笑话可闹大了。
  
  “第一次弄这个,”魅灵擦了把冷汗,“以后还是算了吧,岩象你觉得呢?岩象,岩象?嘿!”
  
  沐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他昏过去了……”
  
  “滴滴滴”,驾驶舱里发出刺耳的警报声,把三人都吓了一跳。
  
  “他们发射了三枚导弹,正在快速逼近,”CK34看了一眼显示屏,第一次不知所措,“兄弟,咋办?”
  
  “看来是红外追踪式,那诱饵弹。”
  
  魅灵自有招数,一点也不紧张,她按动一个橙色按钮,飞机两侧顿时发射出数十枚亮闪闪的红外诱饵弹,朝不同方向飞去。
  
  有两枚导弹改变方向,朝诱饵弹撞去,当场爆炸,第三枚还牢牢地锁定着飞机,眼看就要追上来了。
  
  “34,尾部有火神Vulca
  
  M61航空机炮。”魅灵朝后面指了指,CK34拉开驾驶舱门,火速赶往机尾,看到了早就上好膛、还有弹链的机炮。
  
  那百发百中的枪法,用到机炮上也是一样,没费吹灰之力就把导弹打爆了,警报也随之消失。
  
  岩象动了动,睁开眼,“没事?”
  
  “没事啊,刚才有三枚导弹来袭,魅灵用饵弹干掉俩,CK34用机尾的火神机炮干掉一个,我们要回去啦!”沐瑶笑道,“狐狸,这飞机的机炮和诱饵弹是你改装的么?”
  
  “自带的,还有一些隐藏导弹和炸弹,算是个武器库了,深得我爱呀。”
  
  ......
  
  四人回到基地,把俘虏交出来,终于迈进了337号房间,但他们没有休息,因为要先汇报任务情况。
  
  “看你们的脸色,应该不错?”暗夜凑近了一些。
  
  “四人参与,四人返回,共用时1天零1小时23分7秒,任务成功。”CK34看看电子钟,放松地说道。
  
  “嗯……很不错,”暗夜点了点头,“任过程本座都用在轨卫星看到了,这次你们利用了个人的专长,比预期的要好,不过你们的换机......本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本座不会追究,再见。”
  
  魅灵一脸不可思议,紧咬着下唇,失神地望着关闭的屏幕,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惊。
  
  “你怎么了?”沐瑶摇了摇她。
  
  “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她软倒在了床上,不停重复着这四个字。
  
  “什么不可能?”
  
  “不能说。”
  
  “呃,到底怎么了?”
  
  “不管怎么样,万一说出来,有监控,那就不好了!”魅灵大声起来。
  
  CK34沉默了,但又隐约猜到了什么,那就是暗夜的身世,他很像……
  
  很像那个人……不,是那个神。
  
  “等一下,”他忽然凑到她耳边,尽量小声地问出一个让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,“魅灵,暗魔雷蛟化形成的火柴人的名字?希望你还记得。”
  
  “嗯,我想想……雷霆。”
  
  “那么就好说了,”CK34仍然没有大声讲话,“暗夜和雷霆不是同一个人,你肯定走眼了,偶尔失误一次也正常。”
  
  “但愿是这样。”魅灵想来想去,总算放心了。
  
  “咦?哇!”沐瑶惊叹一声。
  
  “又怎么了?”岩象拿起链锤。
  
  “一直没注意,因为近期一直练习,原来我的实力跳到4级了!但好像还是没有技能……”
  
  岩象的表情凝固了,“我就这么被超了?”
  
  “嘿嘿,那你还不赶紧练?走喽——”沐瑶哈哈一笑,和他拉拉扯扯地跑出了房间,飞快地奔下楼,声音逐渐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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