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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引蛇出洞

第129章 引蛇出洞 (第1/2页)
  
  凶器找到了。
  
  是把做工精巧的小刀,刀身不过五六寸长,很薄,刀柄没有很花哨的样式,用牛皮抱住,拿着应该很趁手。
  
  见着那小刀,王家大少爷双手环胸,多了几分底气:“苏大小姐,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  
  “这小刀与苏大小姐有什么联系?”
  
  苏梨轻声问,苏月一下子跪在地上:“回禀王爷,这把刀,是民妇的!”
  
  此话一出,会客厅里静默好一会儿。
  
  楚凌熙和苏梨对视了一眼,都看到彼此眼底的无奈。
  
  果然不该被那双眼睛蒙蔽心软的,你瞧,你主动替她仗义执言说了话,她转过身来就啪啪打你脸。
  
  苏梨抿着唇不说话了。
  
  眼看情势逆转,越老五冷笑着讥讽:“苏家大小姐方才不是还要与赵、吴两家的人当面对质吗?怎么这会儿又承认自己拿刀了?”
  
  苏月也知道自己前后言行矛盾,脑袋磕在地上:“每年抢头彩都或多或少会出点命案,民妇拿着刀并不是要害人,而是为了自保。”
  
  她没有害人之心,但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。
  
  说完话,苏月又接着苏梨刚刚的话道:“王家二少爷的尸体上既然没有刀伤,至少他不是被我杀的!越家三少爷生死未卜,只要找到他,便能证明我的清白!”
  
  她这话把苏梨又架了回来,苏梨垂眸不吭声了,苏家老爷子听得直皱眉,不停地说:“月儿,你糊涂啊!”
  
  可见他之前并不知道苏月下水前身上带了刀。
  
  苏月抬头看向苏老爷子,眸光坚定:“爹,您放心,就算大哥二哥不在了,也还有我,苏家不会倒的,头彩是我凭本事抢来的,你也不能随便让给别人!”
  
  苏月坚定地说,声音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,苏家的下人不由得跟着附和:“是啊老爷,长老以前说过,大小姐不是一般女子,我们都愿意跟着大小姐干!”
  
  下人的声音颇大,俨然已经拿苏月做主心骨,苏老爷子往后退了两步,老眼热泪纵横,嘴里喃喃自语:“冤孽!冤孽啊!”
  
  儿子没了,女儿有志气有骨气,按理,他应该欣慰高兴的,如今这反应,倒像是家门不幸,遭了什么报应。
  
  “你们别唧唧歪歪演苦情戏了,老子不吃这套,你说这事情和你没关系,那就拿出证据来!”越家老五冷哼着说,他向来脾气躁,惹急了他,他能带人直接杀进苏家。
  
  顶破天就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,走南闯北做生意的,谁要是害怕,谁就是孙子!
  
  越老五是很能煽动别人情绪的,此话一出,越、王两家的家仆都坐不住了,心道唧唧歪歪是娘们儿行为,管他苏家认不认账,打了再说!
  
  眼看局面要控制不住,一声惊慌的尖叫忽的打断众人的争执。
  
  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站在苏梨背后的丫鬟捂着脸在地上打滚,嘴里不停的喊:“救命啊,老爷、小姐救我!”
  
  那丫鬟离苏梨和楚怀安最近,楚怀安反应迅速的将暖炉往苏梨手里一塞,将丫鬟压在地上,同时对苏梨低吼:“你别过来!”
  
  吼完,他抬手要将丫鬟劈晕,却见丫鬟两眼一翻便没了声响,只是手还捂在脸上,楚怀安把丫鬟的手拿开,眼睛微微睁大。
  
  那丫鬟原本完好的脸颊上,出现一块不大不小的伤,伤口血糊糊的很狰狞,隐隐还有股子恶臭味,形状竟是和苏梨脸上的伤疤十分相似。
  
  楚怀安探了探丫鬟的鼻息:“死了。”
  
  刚刚还吵吵闹闹的会客厅陡然安静下来,仿佛连温度都下降了一些。
  
  众目睽睽之下,苏家死了个丫鬟,死状还这么奇特!
  
  “赵德立刻回州府调兵,传本侯的命令,今天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在找出凶手之前,谁都不许离开这里!”
  
  楚怀安站起来冷声命令,赵德傻眼了:“侯爷,这……不好吧。”
  
  “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许是她自己有什么隐疾呢?”
  
  “对啊,还有可能是苏家想要转移大家注意力的计谋,好把这两桩人命案糊弄过去!”
  
  越家和吴家的人不满的嘀咕,楚怀安眼睛眯成狭长的弧度,冷霜似的扫过众人:“这是本侯的命令,不想遵守的人,现在就可以走,一概以以下犯上之罪处置!”
  
  楚怀安的态度极强硬,众人左右看看,渐渐噤了声。
  
  民不与官斗,这是千古以来的道理,他们犯不着这会儿把逍遥侯给得罪了。
  
  众人坐着没动,赵德也连忙起身去调兵,楚怀安让人把那个死了的丫鬟抬到宴客厅中间放着,等着仵作来验尸。
  
  他的脸一直紧绷着,脸色格外难看,苏梨拉了拉他的手,明明刚刚他还发着高热,这会儿手心就有些发凉了。
  
  苏梨想把暖炉递给他,被他紧紧抓住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
  
  苏梨掀眸一脸茫然,好像全然不知危险暗伏。
  
  楚怀安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,放松下来:“没事。”
  
  他还记得之前医馆的人说,被箭鱼所伤的人,没过几日就会暴毙而亡。
  
  刚刚这个丫鬟死得蹊跷,又站得离她那么近,死后脸上还出现这样的伤疤,让他不得不在意。
  
  仵作很快来了,他将丫鬟的尸体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,最终得出结论,这丫鬟身上没有外伤,也并没有中毒,就是莫名其妙自己死掉的。
  
  但,谁会相信一个人会突然这样死掉?
  
  众人一片疑云,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:“是……是江神的惩罚!”
  
  “对!是你们苏家不仁不义在先,如今还不认账,江神亲自降罚了,你们若是还要如此否认,下一个就该是苏家大小姐你了!”
  
  王家的一个家仆跟着附和,众人纷纷点头,还有人眼尖道:“我瞧着这丫鬟脸上的伤疤,倒有点像……”
  
  “是非曲折终会水落石出,诸位与其在这里欺负我一个弱女子,不如还是配合侯爷调查,努力找出真凶吧!”苏月抬起头来冷声厉喝,态度有些强硬。
  
  苏梨微微皱了下眉,那日祭江她与楚凌熙一起出门一直戴着面纱,只是后来被箭鱼所伤,她才摘了面纱,看见她脸上伤疤的人并不多,这事应该还未宣扬出去,所以刚刚那人想说丫鬟脸上的伤疤像谁?
  
  “今日之事一时半会儿看来出不了解过,诸位不妨先在府上住下,左右本侯也没什么事,便陪你们一起住在这里,看看幕后真凶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!”
  
  今日在场的人有些多,但好在苏家家大业大,要住也是住得下的。
  
  况且连逍遥侯都要住在这里,旁人自然也没什么好挑三拣四的。
  
  “草民……听侯爷的,不过要请人回家传个信,以免家里人担心。”
  
  王大少爷率先表态,其他人纷纷点头,他们不像苏家,如今子嗣凋零只剩苏月一个人主持大局,他们家中子弟众多,便是在苏家住上个十天半月,家里的生意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。
  
  “本侯自会派人回去给各家家主报信,诸位就不用操这份心了。”
  
  楚怀安幽幽地说,明摆着是要杜绝任何人离开这里。
  
  众人左右看看,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。
  
  没有人再提出异议,楚怀安让人把那丫鬟抬到别的空房间停放着。
  
  “说了这么多,本侯也饿了,苏老爷不是备了酒宴吗?还不让人开宴?”楚怀安坐回原来的位置问,语气轻松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  
  众人:“……”
  
  出了这样的事,侯爷你还能吃得下饭,真是心大啊。
  
  但不吃饭难道干瞪眼吗?
  
  一刻钟后,吃着美味佳肴,喝着陈年佳酿的众人内心只有两个字:真香!
  
  酒足饭饱以后,苏家的下人开始引着各家的人去自己房间。
  
  因着楚怀安之前说苏梨是侯夫人,所以两人分到了一间房,楚怀安和苏梨留下来了,陆戟和楚凌熙自然也不会走,两人的房间是紧挨着他们的。
  
  他们身份高贵,睡的自然是府上最好的房间,挨着苏老爷子的主院,隔着一条回廊,后面就是苏月的院子。
  
  楚怀安看了眼房间,对屋里的摆设什么的没有挑剔,随意打量了一下,便打着哈欠,把丫鬟赶出去。
  
  把门关上以后,楚怀安蹬了鞋躺到床上,被子一裹,把自己卷成蝉蛹,等了一会儿对苏梨道:“你把顾炤叫来,我有话要对他说。”
  
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也开始跟着陆戟叫扈赫的本名,好像也认可了顾炤的身份。
  
  苏梨这几天一直没见过扈赫,正想着该去哪儿找他,窗户就被推开,扈赫戴着银色面具,身手灵活的从外面钻进来。
  
  他掀眸看了苏梨一眼,眼神冷漠一点感情都没有,然后走到床边看着楚怀安。
  
  楚怀安揉揉鼻子,烧得直犯迷糊:“今天晚上你去把越家老三丢越老五门口,看看岳老五的反应,然后把事情闹大,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会让人把越家老三单独看管起来,到时你负责保护越家老三。”
  
  扈赫站在床边没动,整个人跟个万年不化的冰块儿似的。
  
  楚怀安不舒服得很,翻了个身,也没客气:“回来记得帮我带两副治风寒的药,行了没事了,去吧!”
  
  他这语气极信任又熟稔,完全不把扈赫当外人。
  
  但以扈赫的心性,他和楚怀安又没有什么交情,怎么会听楚怀安的话?
  
  苏梨疑惑,扈赫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,又按照来的路线,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  
  “他会……”
  
  苏梨还想问点什么,便听见楚怀安沉重的呼吸声,走过去一看,他的脸红得厉害,触手更是一片滚烫,分明是撑不住了。
  
  苏梨让丫鬟送了热水来帮他擦身体,他烧得神智不清,一个劲的哼哼,苏梨便软着声哄着他。
  
  他少时就是这样,一旦生了病,便离不得人,不好好哄着就要发脾气。
  
  擦完身体,苏梨帮他掖好被子,没多久,扈赫从窗外丢了几副药进来,也没说话,丢了药就走。
  
  苏梨把药捡起来,打开看了下,都是祛寒表热的。
  
  府上丫鬟先出了事,苏梨不放心让别人熬药,便自己拿着药去了厨房,丫鬟给她拿了熬药的药罐和炭火,苏梨生了火,把药罐认认真真清洗了好几遍才开始熬药,自己则在旁边守着。
  
  今日摆了宴,厨房的人收拾残余正忙,来来往往的人很多,丫鬟给她说的地方在一个小角落,不会被来往的人打扰到,刚好有一丛翠竹遮挡,很是幽静。
  
  苏梨坐了一会儿,后门来了两个收泔水的下人,一个粗使婆子担着两大桶泔水过去。
  
  “咦?怎么今儿个只有黄大娘一个人担泔水过来了?”
  
  收泔水的人问,那被叫做黄大娘的婆子把泔水往车上一放,没好气的甩了两人一个白眼:“不知道的别问!”
  
  下午日头足,晒得人昏昏欲睡,这些给大户人家做事的人又最为八卦,当即好奇的探听:“听黄大娘这意思,府上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  
  “没你们的事!”
  
  黄大娘喘着粗气否认,约莫累极了,也没急着回去,拿着扁担靠在后门框上歇气,那两人被勾得心痒痒,连忙殷勤的帮黄大娘捏肩揉腿。
  
  “大娘你别生气啊,说说嘛,反正闲着也是无聊。”
  
  “就是就是,我们兄弟两个嘴严实的很,绝对不会乱说的!”
  
 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,很快说得黄大娘心动了,黄大娘左右看看,见别人都各自忙着没留意这边,叹了口气:“喜竹那丫头命不好,一个时辰前死了。”
  
  “死了?怎么会这样,前儿不是刚听说她家里给她谈了门好亲事吗?怎么会这样?”那两人都十分惊诧,黄大娘跟他们关系好,抬手一人给了一记暴栗:“这么大声要死啊,还想不想听了?!”
  
  “想想想!”
  
  两人压低声音,不敢再随便发表意见,黄大娘摇了摇头:“喜竹那丫头的亲事挺好的,夫家都准备下聘了,这下死了可惜了。”
  
  “是啊,平时也没听说她有什么病,总不会是自己寻死吧?”
  
  “她眼瞅着要成亲了,当然不是寻死!”黄大娘低声呵斥,又看了看左右,把声音压得更低:“她死得蹊跷,我瞧着和城里之前发生的无脸尸有关。”
  
  一提到怪事,那两个人的脸色就是一变,眼底露出胆怯,其中一个还搓了搓手臂:“大娘,你……你可别胡说,那无脸尸的幕后凶手不是已经被江神收了吗?”
  
  “对啊,咱这儿可四五年都没出过那样的事了!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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